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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一直哭,玄沉墨停下给我擦药的动作,问我是上药很疼吗?
我脚早疼麻了,哭说不是。
他就更奇怪,那哭得这么厉害,是为什么?委屈了?接着说,他一会儿就带我去要个说法。
我说说法是肯定要有的…哪带把人往乱葬岗带的啊,可到底为什么哭,我说不出口了。
在那座坟头前离开的时候,在我趴在玄沉墨后背肩膀的时候,我心里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再也不是那个在唱戏老太太水袖下,墓园里慌张喊陈玄的小丫头片子。
那个小丫头片在昨晚大婶家,在出租车就“死了”,醒过来的我,是面对凶险和未知的我,前方,这样的路还很多!
果然,人真正意识到恐惧和未知的时刻,就是面对自己的时刻!
而「谁都帮不了我」的念头才是让我一直哭的导火索。
我再也不能放心的大喊谁来救我,玄沉墨也不行,况且,我依附他,那不真成讨饭的了吗?
这些,我都不好和玄沉墨说。
低了头擦了眼泪,我打算重新把祝由字再练习,还要把师父给我留的秘术看一看…
这才是我该做的。
没想,玄沉墨在我整理好后,眼神微闪了闪,说:“江萤,你是在避着我吧?换做以前,遇到「蚂蚱」的事,至少你会先问我。”
我没想他这么轻易就能把我的想法看穿,可又想他聪明睿智,看穿也是意料之中,然而意料之外的是——
“江萤,我既是你名义上的「丈夫」,那么,这份‘工作’我就会做好,你不用专门避着我什么,下次,有什么事等我解决。”
我愣了下才是伸出手来摸了摸脖子又掏出手机晃了晃,“我……我才没避你,我是联系不了你!”
这次换他微愣,“我没有告诉你联系我的方法?”
我盯着他不说话,他才摸着鼻子说忘了,告诉我只要绕尾指三圈,就和之前摸项链一样,心里想着他,他就会感应到…接着快速转换话题问我,早晨在坟地里我跟谁打电话?
我说是我妈,他就好像没话找话的聊说,“没告诉阿姨你在坟地?”
我觉得他真是在尬聊,但我也不想追究他忘记告诉我的事,说:“不好的事,我一般都不说,他们帮不了忙,只会干着急,睡不着觉……我妈心眼小,更是放不下一点点事,不说这个,那…那蚂蚱到底是什么。我鬼域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