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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独席,两张连席,仅够六个人坐,没有给戴利的。”

这也可以理解,戴利惫赖,没喝酒就能和那姓郑的老者闹了一场,晚上要再喝点酒,借点酒劲,他再闹起来,更是不可收拾。唯是以戴利的脾气,下午时刘昱没帮他说话,他大约已怀怨恨,今晚酒宴,又单单不叫他,他会不会觉得失了脸面,愈对刘昱不满?但这都是刘昱的事,和兄弟两个无关,曹丰、曹幹因只略想了一想,便即将此点抛开,没再多想。

今晚服侍酒宴的妇人仍是前晚的那几个。

酒菜上了,诸妇分别跪坐在各张案几旁边,伺候酒、菜。

陈直应是不欲在今晚的这种场合上分走刘昱的风头,话比平日要少得多。不过刘昱出自士族,和钱钧等人本属同类,类似的场合他不知经历过多少次了,不用陈直帮忙,他亦能轻松应对。

他指着炙肉架上的炙肉,笑与钱均说道:“此借君之羊,请君品炙是也。炙烤用的羊肉,正是今日君送来的那些。营里没有擅炙的奴仆,不知炙出来的好吃不好吃,公等请品尝品尝!”

每张案几边,都有个烤炙的架子,由妇人们负责炙肉。

钱均等人纷纷取食,吃到嘴里,管它好吃不好吃,俱是拘谨地连道“美味”。

刘昱举杯,殷勤劝酒,复又令戴兰诸人敬酒。

三巡酒过,却刘昱尽管热情高涨,钱均等人各仍拘拘束束,放不开的样子。

陈直知道,这是难免之事,急不得。

刘昱却是急了,以钱均等人现下这客气的态度,如何会肯将他礼贤下士的名声主动地为他传扬出去?他举杯离席,到钱均案前,笑道:“下午时,戴利粗莽,触犯了郑公。我身为一军之主,也有责任,是我没有教好他!郑公今晚没来,这个过错,我就先向君赔了!”

钱均慌忙起身,惶恐说道:“下吏岂敢当之!”

眼看刘昱把酒喝下,钱均忙也将酒碗拿起,把酒喝了。

刘昱笑道:“钱君,你我世交,今日得能与君相会,我很喜悦。敢邀君舞,不知可否?”

舞蹈,是时下酒席上一种常见的助兴项目。

喝到酒酣兴起,当一个人起身舞蹈,舞完了一支舞,把手伸向席中的另一人时,这个人若是接受了此个邀请,便当也起身,接替舞蹈,舞完可再邀请下一人。此过程称为“以舞相属”。

钱均焉敢拒绝?急忙肯应。

刘昱大喜,退后两步,拽起袖子,左顾右盼,就将起舞,忽有喧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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