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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役班头本身并不聪明,实在是琢磨不透“小心打”,这三个字是怎样的涵义。
既然我琢磨不透,那就干脆不琢磨了!
他直接把令箭递到一个衙役手里,又另点了一个衙役,命令他们:“桑总宪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让你们‘小心打’,快去吧!”
总宪大人的话,他们当然都听见了,但是“小心打”这三个字却不好执行。
如果是寻常案犯倒也无所谓,打了就打了,打错了也就打错了,被训斥两句也就罢了。
可现在要打的,却是总宪大人的亲儿子!
那到底怎么个打法呢?打得重了,万一把桑大公子给打坏了,那怎么得了?可桑总宪素来有治家严格之名,万一打得轻了,岂不是又违背了他的本意?
反正无非就两种选择而已——要么轻的打,要么重的打——就看衙役是怎样理解的了。
偏偏这两个牙医就对“小心打”这三个字,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
一个认为是应该轻轻地打,一个认为应该重重地打。
于是被剥了裤子躺在衙门大堂地上的桑忠昌,就同时接受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先是左边**,遭受仿佛**一般的轻板子;随后又是一记重得痛彻心扉的板子……
这样一轻一重的板子分别打在**的两边,很快就显出了明显的区别。
让桑忠昌那胖嘟嘟的**,一半已经都被打烂了,鲜血从或红或紫的伤口里流淌出来,混合着白花花的脂肪,就好像血糯米里扔了两块豆腐……
只可惜桑忠昌这道菜的原料不太新鲜,用的都是存放了十几二十年的老肉,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端出去也没人会吃。
而另一边**,则只是略略发红,连皮都没有破——也多亏着桑忠昌的这一身肥肉,就这点伤,回去静养个两天差不多就能好了,又可以出去兴奋作浪了。
如果平均一下,那桑忠昌受的这个伤并不算太重,但是受伤的程度是以所受伤最重的那个部位来作为计算的。
就好像你断了一根手指,如果平均分到浑身上下的皮肤,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肢体的断裂,却是毫无疑问的重伤。
桑淳元知道萧文明是不会那么好心的,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少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