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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弄洒了一些。那个护士就在旁边，我扶人的时候，她就主动帮着拿了一下我放在旁边的外卖袋。”
范汐汐轻咬了下唇，外卖袋的香味有解释了，那衣服上的呢？
没有接触，怎么可能会沾上，至少也要有了接触才会有。
范锦程看着汐汐的表情，有些尴尬地道：“我扶人的时候，她突然脚歪了一下，往我身上靠了一下。”
“还真是突然。然后你就顺势抱人家了？”范汐汐眼睛喷火地看着他。
范锦程赶紧摆了摆手，额上都流汗了，“没有，我往后退了一步，让她靠地上了。衣服上的香味可能就是这个时候沾到的。汐汐，我一个字都没有撒谎，真的，你相信我。”
范汐汐哼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别抓头发！”范锦程捉住了她的手。
“还是不相信我吗？”他柔声轻哄着怀里的小丫头。
范汐汐微微闭了下眼睛，“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昏迷那几天，我梦到她了。”
“谁？你梦到谁了？”范锦程将汐汐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面朝自己。
范汐汐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就是那个护士啊，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先是有个司机撞了我，那个司机染了血的手机一直在拨打乔楚欣的电话……然后我还看到了站在路边的乔楚欣……我也不懂为什么，后来我还看到了那个护士，那个护士把医生支开，在我身边点了一支奇怪的黑色香，后来田思思才进来摘了我的呼吸机……”
范锦程听完汐汐的话，浑身的气息都冷了好几分，心底有股厉气升腾而起。
好一会儿，他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汐汐，你确定你看到了那个护士的脸吗？”
范汐汐点点头，“确定呀！那只黑色的香我也看得很清楚，香只有一小半截，她点燃香后就藏了起来。但是我明显感觉到梦里的自己因为这香变得呼吸急促，血液逆行，那种感觉很难受……”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才道：“这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我在梦境里几乎醒不过来。”
范锦程的心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再问，而是吻住了汐汐的唇。
汐汐的梦让他害怕！
他是真的不想再承受失去汐汐的痛苦了。
结合之前汐汐对乔楚欣和田思思的反应，他能感觉到，汐汐一的梦，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
汐汐的梦境，是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