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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茉：……这难道还是她的错吗？
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吴总索性也不忍了。
哭唧唧地看着她：“姜茉啊，这次公司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公司就要倒闭了……这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没有你，公司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啊？”
姜茉：……
“倒也不必这么说。”她试图解释：“这件事情也是凑巧，是您运气好。”
她是来辞职的，不是来当公司的救世主的。
“不，你就是公司的福星！”吴总哽咽：“我最好的运气，就是招你进公司做事。”
姜茉：……
头皮发麻。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吴总。”姜茉：“你要相信，能有今天是靠你的实力。”
吴总更加悲从中来：“我早就知道了，我根本没有实力！”
他眼泪掉得更多了。
谁能解释，这样一个满身肌肉、高大壮硕的男人，到底从哪儿来这么多眼泪？
姜茉头疼，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
她试探着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要辞职，吴总您……”
她话还没说完，肉眼可见地吴总眼眶更红。
那泪珠子跟小瀑布似的直接往下砸。
姜茉：……
“你是不是嫌弃咱们公司小了？”吴总哭：“你是不是要抛弃公司了？你要抛弃你的同事们了吗？”
姜茉：……
她艰难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总眼泪掉得更急了，嘴上却说道：“我知道能跟厉氏签约，已经是公司占了你的便宜。你放心，这单你占大头，等款项到位了，提成就会转到你的工资卡上。”
“我早就猜到你是大小姐来体验生活，公司留不住你也很正常……”吴总：“你放心，公司不会强留你。”
主要是也强留不住。
毕竟吴总只是长得很社会，本身却是个奉公守法的哭包。
非法囚禁之类的，他做不出来。
姜茉：……
那你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别哭了啊。
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
“哎。”她叹口气：“算了，我没想辞职。”
吴总眼泪一顿：“真的？”
“……”姜末：“真的。”
吴总眼泪还没干呢，就咧着嘴角笑起来。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