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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朱元启笑道。
“你……”萧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朱元启刚才对尼摩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让尼摩放松警惕，这样才能将之抱住，与之同归于尽。
否则以尼摩的本事，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的。
同时萧辰也明白了张九指锦囊上那两个字的含义，一生一死，说的就是他和朱元启两人的灵神，一个若要生，另一个只能死。
本以为朱元启是选择了生，却不料他选的是死。
“其实你死我活都是一样的。”朱元启道，“咱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嘛，不过我必须要承认，你是比我聪明一点，本事也大一点，懂的也多一点……所以你若死了，我也难逃一死，我若死了，你还能好好的活下去。”
“**那我宁可**！”萧辰大声道。
“那你咋不早点死！”朱元启大声道，“刚才你打开张九指锦囊的时候，其实已经明白了对不对？可是你却就犹豫了，可见说到底也是贪生怕死的家伙，你既然不想死，那可不就得我死了吗？”
属于是诛心之问，令萧辰无言以对。
心中难过却也无法抑制，怔怔的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