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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现在就去面圣。”
“老夫要和陛下好好聊聊你的问题。”x33
“去了也没用。”朱厚照一耸肩。
“为何?”
“今天是大朝会,研究暴雨和地龙翻身呢,哪有工夫管这琐事?”
“你……”王鏊气的全身直抖,“孺子不可教,不可教也!”
朱厚照白了一眼王鏊,又想起来李牧的话。
文人都是**皮子,能耍流氓就别讲理,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只要一亮刀子,他们立马变怂逼。
你是正八经的皇亲你怕谁?
对,妹夫说的对,我是太子我怕谁?
想到这,朱厚照清了清嗓子,
“前几天,本宫去参加了周惠王朱同镳的葬礼。
你儿子,中军都督府都事王子永,也过去吃席了。
不光随了份子,还当着一大批官员的面儿说,等您老走了他也像周惠王府这么办,一定让您老走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
“说实话,我挺佩服您老的,教育出来的儿子果然强大,孝出了新层次,孝出了新高度。”
刘瑾死死的咬着牙、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猪声。
王鏊就感觉心里一万只**在奔腾,这**的就是个滚刀肉啊。
深吸了一口气,王鏊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老夫在国子监从教这么多年,怎么就出现了朱厚照这个人才?
嗯,木牛流马,简称牛马,得一者可得三高,两者兼得,脑溢血!
生无可恋的看着朱厚照,王鏊的目光缓缓落在国子监的一根柱子上。
柱子,就在朱厚照的身边。
朱厚照的手一抖,桌上的墨汁洒了。
刘瑾急忙上前,很自然的挪动了一下书桌,为王鏊扫清了前进冲刺的障碍。
朱厚照则是坐在了隔壁的书桌旁,一脸歉意,“先生,本宫不是故意的。”
“……”
王鏊:卧槽,但凡你不是太子,老夫非用戒尺抽死你不可。
国子监造了什么孽,出了你这么个牛马?
王鏊就感觉一口老血淤积在胸口,却怎么都喷不出来。
“把你们勒索的银子全都还回去,不然老夫就罚你们俩打扫一个月的茅房!”
朱厚照当即就不干了,“王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就是个讲故事的,收钱的是刘瑾。冤有头债有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