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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
以后,来家的夜晚不眠。母亲浆洗过的床单平平的,散发着清香,它是母亲收起的,后来父亲像母亲一样浆洗、收起,留着远方的儿女回来用的。盛夏,小区里有女人在拉家常,零散细语随风飘来。
在那告别母亲遗体的时刻,我最后一次握起她的手,凉的。父亲**母亲的手,说还热。火花室外父亲伏在我的肩放声大哭,我紧紧抱住他,没见过他落泪,已近八十的人,泪泉将干,却老泪纵横。
母亲喜欢花,我在放母亲遗像的屋里摆了绢花,有和母亲名字谐音的花。
在一个烧七的前夜,二哥打来电话,他显然喝多了,说话断断续续,说明天烧七为妈买了花,买了鲜花。他也许是认为假花不如真花吧。亦如相片再像无法和真人相比——我确乎痛彻心扉地感受到。
人有的情感可以填补,人有的思念可以中断,但是人根本的寄托不能没有,也不能改变。
母亲,对于子女来说,不在她的学识、指导,而在无他的持续的关注——也许是一些并不经典的话,也许是一种不变的眼神。她的存在,是人生的动力,也是**后的皈依!
母亲走了,她的一切都供放在子女心坎里——
情感是根线,因为这根线——
儿女如风筝般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