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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重重抱拳,沉声道:“说句心里话,但凡青泥国有景炀王朝一般的底蕴,我们是断然不肯相送的。可青泥国就这么大地界儿,若是把这东西留下,那就相当于在自寻绝路,刘景浊,你就当再帮老头子一个忙行不行?实在是不行,烦劳也与姚宗主说说。”
刘景浊想了想,微笑道:“我可以找姚放牛说说,但破烂山如何做,我无法干涉的。”
顿了顿,刘景浊说道:“季先生,我怕是至少还要躺个十来天,这事儿咱们慢慢商量如何?”
其实说话时,刘景浊在暗自传音姚小凤。
“国师就别让我猜了吧?”
姚小凤笑了笑,直接开口道:“我并非蓌山道统,真正师承不便明说。之所以引狼入室,只是因为没办法。先皇于我有恩,陛下年幼,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牺牲长公主,换青泥国太平了。”
刘景浊心念一动,飞剑长风瞬间将此地笼罩。
刘景浊看了看龙丘棠溪,转头问道:“促成那个金丹之约的,是谁。”
季焣与姚小凤对视一眼,皆是看向龙丘棠溪。
龙丘棠溪轻声道:“是我娘提议的,所以那时候我还跟着来了。”
剑光消散,刘景浊沉默片刻,轻声道:“烦劳二位走的时候,把姚宗主跟张五味喊来。”
这就是在送客了。
若那个金丹之约是龙丘棠溪的娘亲提起的,那先前的推断,不是又出了错?
龙丘棠溪忽然说道:“最开始我娘是反对的,后来不知怎的,就改口了。”
顿了顿,龙丘棠溪低声道:“过了没多久,我娘就被害了。”
刘景浊伸出手,很快又缩回来,随后轻声道:“我的推断是不会有错的,伯母忽然改口,背后必有原因。你别多想,这里面桩桩件件,早晚我会把它们一层层剥开。”
龙丘棠溪咧嘴一笑,笑容极其灿烂,“簪花上刻得字什么意思?我读书少,烦劳刘先生解惑一番!”
刘景浊眼神瞟向别处,讪笑道:“抄的前人诗而已。”
见龙丘棠溪还不善罢甘休,刘景浊赶忙说道:“我跟姚放牛还有张五味说些事情,你去把小豆拉上,待会儿我们出去一趟。”
话音刚落,年轻道士与那位姚宗主便到了。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起身出门去了。
年轻道士刚刚坐在床边儿,刘景浊做贼似的望向姚放牛,压低声音说道:“给口酒喝!”
姚放牛甩去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