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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你先睡吧。”
“嗯。”
姜禾吹着空调盖上被子：“夏川，伱以前在实验挺出名的。”
“是吗？”
夏川没什么心思聊天，敷衍了起来。
“嗯，我记得高二的时候跟校外打群架被全校通报的里面，有你吧？”
夏川笑而不语，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我也才想起来，当时都根本没在意，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我们应该能早点成为朋友。”
夏川沉默了。
早点认识，那个夏川可不是你眼前现在这个风趣幽默的夏川。
“是啊，早点认识说不定我早脱单了。”
这次，换成姜禾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姜禾才问道：“你真没谈过女朋友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这就是天赋啊，有些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就像开车，女生就没有男生的胆量，不是吗？”
“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
姜禾被忽悠瘸了，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我睡了。”
“晚安。”
“语音别挂啊。”
夏川寻思着，这跟谈恋爱的男女有什么区别。
转眼，已经是深夜了。
夏川也只是搞出一个大概的框架，而且还需要姜禾帮忙。拿起手机，语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网络波动影响断了。
看了眼大概的框架，他合上电脑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姜禾很早就去考试了。
夏川虽然也很想尽快把驾照考了，但是护士长亲自来了，让他别乱跑，对他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滴滴滴……
很快，姜禾就发来了考张的照片。
姜禾：我帮你踩点哈，下次你来考试就有心理准备了。
夏川：谢谢姜富婆。
姜禾：夏老板，过了记得要请我吃饭呀。
夏川：我什么时候成夏老板了？
姜禾：你都要开公司了嘛，叫一声夏老板不过分的，哈哈。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
“夏川，你起床工作了吗？”
程亦潇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
夏川笑着说道：“是啊，在写程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