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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在一千五百年前，我没有骗你。”
白衣菩萨的语气里，有淡淡的笑意流露出来，似乎为李笑含的质疑，而感觉到好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李笑含对于这个问题非常在意。
以他的性情，对于看得顺眼的人，向来都不介意多几分优待。
所以，白衣菩萨仅仅是对他好一些，李笑含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位菩萨在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专门把肉身留下为他护道，这可不只是对他好一些了。
简直就是好的过头。
难道他们真的是失散了多年的亲生母子？
实在是白衣菩萨对他过于好了，真不怪李笑含心里有这样不靠谱的怀疑。
白衣菩萨道：“昔日因，今日果，你我之间，一切都不过是因果流转。”
她说的话很模糊，但是，也算给了李笑含一个答案。
他们之间，昔日有什么因呢？
李笑含的心里很好奇，有心想要再问，白衣菩萨却主动换了话题。
“笑含，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往后，只怕我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
白衣菩萨的语气里面，似乎有着无限的惆怅。
“菩萨，你要去哪里？”李笑含想要知道这位菩萨的行踪。
她说要离开这個世界，应该不会是陨落，但是，她居然连肉身都不要了。
李笑含很奇怪，这位白衣菩萨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会去什么样的地方。
而且，李笑含也想知道，世界之外是什么样子的。
他在这个世界虽然难寻敌手，但是，李笑含现在仍旧走不出这方天地，更看不到世界之外。
“我也不知道。”
白衣菩萨轻轻摇了摇头。
“但我在地上的使命已经结束，必须要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至于我离开之后，会去哪里，只有天知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衣菩萨语气幽幽。
李笑含下意识问：“菩萨的使命是什么？”
白衣菩萨解答：“就是拯救这个世界。”
不是失败了吗？
李笑含脸上露出一个疑惑之色，白衣菩萨方才说过，她以前想要拯救这个世界，只是，她失败了。
这也能算是使命结束？
似乎看出了李笑含心中所想，白衣菩萨轻声道：“就算是失败，也是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