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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亲近，这钱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可比亲孙女还要稀罕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冬月看向她。
楚云锦半眯着眸子，“这次没有带着灵福过来，你二人在钱家有何感受？”
“钱老夫人待您不正常。”冬月直言道。
“不正常？”楚云锦轻笑一声，“哪里不正常了？”
“像是恨不得将您当成宝贝供着。”霜降在一旁附和道。
楚云锦抿了抿唇，“难道是因为景王的关系？”
“不像。”冬月也是知晓景王在京城的地位的。
若真的因为景王，钱老夫人便不会这样的态度，也不过是比寻常亲近一些。
可这也太热情了。
冬月看向她，“主子，这钱老夫人很不对劲。”
“的确。”楚云锦歪着头，“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她看着我的时候，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就更奇怪了。”冬月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对原先一个不闻不问之人，变得这般亲昵？”
霜降仔细地打量着楚云锦，“主子瞧着也不像是那般找人稀罕的。”
“不招人稀罕？”楚云锦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霜降的话。
霜降连忙低着头，“属下多嘴，请主子责罚。”
“的确不招人稀罕。”楚云锦冷冷地一笑，“我也没指望被谁稀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