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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早就注意到了。”
“原来你早已识破，那为何不早些揭露我？”
“我希望自己是错的。”
一阵冷风刮过，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李玄道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林无痕带走。
院子里只剩下李玄道、阿曼和秦尚文三人。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但我想知道，你们准备怎么办？”
“那次在漕帮，小七毫无理由地放过了我。那一刹那，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与这一切有关。”
秦尚文的表情一变，他终于明白了。
“哈哈，我以为我的伪装已经无懈可击，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天真！”
“蛇魂组织的圣尊，到底是谁？”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值得我为之死去的吗？”秦尚文突然的神秘一笑，似乎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李玄道瞪大了眼睛，深知这句话的含义。
他意识到不对。
与此同时，阿曼也反应过来，快步跑到秦尚文的身边，但就在这时，秦尚文张开嘴巴，露出藏在舌下的一颗毒丸。
“不！”李玄道的声音几乎撕裂了夜的寂静，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秦尚文笑了笑，把毒丸含入口中。
阿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试图迫使他吐出毒丸。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秦尚文的笑容逐渐僵硬，眼中的光彩慢慢暗淡下去。
“你……为什么？”
“因为……有些秘密，是死都不能说的……”
话音刚落，秦尚文的身体便软倒在地。
阿曼的手放在他的脉搏上，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地站起身，转身面对李玄道：“他已经死了。”
院子里的月光笼罩下的秦尚文嘴角溢出鲜红，沾染了脚下的青石板，显得格外刺眼。
李玄道默默地站在原地。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经历了这么多的背叛与猜疑，而如今，眼前的这一幕，仿佛是命运的最后一次讽刺。
他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和哀伤，然后缓缓转身，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开。
阿曼站在原地，心疼地看着李玄道离去的背影。
月光皎洁，照进李玄道的房间，桌上的烛火微微颤动，将他的影子投射到墙上。
那一瞬，李玄道的脸上满是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