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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叔叔最终还是撤了舱内香火,在港口偏僻的回水湾中打了红门桩,又置办三牲祭礼去天妃宫还了愿,带着三家十口正式的堑湖上岸了。
可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突兀的离开湖面,瞬间家里就断了经济来源,起初叔叔还可以找个船厂帮人打打下手,但随着“休渔”时间的接近,手头上能接下来的活也越来越少了。
所幸,父亲靠着之前爷爷在渔业市场的关系,搞起了鱼贩子的生意,定期给一些机构中的餐厅和饭店进送渔货维持生计。
那时一家的生活条件不能说很差,比起之前却也是千里有别。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小半年,在我看来,一件影响我人生,不,或者说是影响这片水域禁忌的事情发生了。x33
在一次送货的时候,我和父亲被饭店的老板喊住了,他对我们说爷爷最后一次捕上来的江鲜似乎有点问题。
我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还是想通了,爷爷是鱼王,一般来说补货上来的硬货,大多时间都是放在酒店的鱼缸里养着作为镇店之宝的,不到客户出了十分高的价钱有时候好些天都不会动,这叫做“阴命水相人”,是有利于提高餐厅的运气。
“凤鱼?”父亲问。
凤鲚也称为凤鱼,这种鱼踪迹罕见,乃是江鲜之首,前几年鱼市上明码标价9800块钱一斤。
“是那条凤鲚,要不你帮着看看?”
我想起来了,是爷爷最后一次带回来的那条凤鱼,记得当初就是这家饭店给收了去。
“怎么还没杀掉?”我算了算时间,这也有半年了。
饭店的管理者,没看我却是说道:“没人开得起价啊,所以就放在管子里镇店了。”
我没有说话,依稀想起爷爷当年打上来第一篓江鲜时,在鱼市上立下的规矩。
【这些洄游的江鲜,10日内必须杀。】
父亲没说话,知道这些人为了用爷爷的名声去炒价,所以才把那条凤鲚一直遗留至今的,在水桶里洗了洗手,擦了擦就让他带路跟了上去。
穿过后厨,那鱼缸在餐厅正堂的正西方位,收银台附近,很长的一座。鱼缸外摆着一处香案,有香炉烛火,里面铺满了水草和绿藻,而那条凤鲚则就悠哉的游荡在鱼缸中,一点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x33
不过随着我们的走近,像是看见了我们,很快那条鱼变得暴躁起来,在不断跃水的同时甚至还在用头去碰撞鱼缸,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不愧是江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