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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就让他住在那里,好好反省反省……还有你程江水,这事不按我说的做,你以后别叫我妈!”
看着母亲骤然上下起伏的胸膛,程江水的眼泪不禁在眼眶中直打转,她可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哭泣流泪,那只能激起她的暴虐。她只能黯然地带着程江海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关好了门,眼泪这才扑簌簌地往下掉……x33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程江海乖巧地踮起脚,用小手不停地擦着姐姐的眼泪,奶声奶气地安慰着:“姐姐不哭,姐姐不哭,江海保护你好不好?”
程江水悄悄抹去眼泪:“嗯,江海最懂事了,姐姐不哭了,江海先自己睡好不好?”
程江海乖巧地点点头:“嗯!”
夜深人静,灯火清幽。
静谧的黑夜,分明能够听到程江水憔悴的心儿正在撕扯着,发出如同玻璃碎裂的声响。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程江水噙着泪水,拿出纸笔,想给远方的何亦安诉说此刻心中的悲苦。可写着写着,泪水就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不断打湿的纸页换了一张又一张……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最终程江水还是将未写完的书信悲泣地撕掉,轰然趴在桌上无声地痛哭起来。
有些事不说,痛苦的仅仅是自己。
说出去了,于事无补之余,痛苦的心儿就凑成了一对。
何必呢!
一大早,程家安就蹙着眉头来到门岗。整整琢磨了一夜,也许只能从杜婉玲那里寻找脱困的钥匙。明知道这样一来,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可现在真已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且把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拿起公用电话的时候,手还在微微颤抖。当那一头接通后,程家安咬了咬牙,纠结了半天才喃喃地说道:“是婉玲吗?我是程家安,伟国……伟国昨天来过团场了……”
陇佑,文化局。
“哐当”一声,电话从杜婉玲的手中滑落,整个人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凶讯震惊在了当场,脖颈处像是被一把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扼制住了一般,难以喘上气来。
话筒里那头不时地传来焦急的呼唤,良久,杜婉玲才下意识重新拿起电话,难抑的内疚和懊悔夹杂着悲伤与无奈,从冰冷的唇间发出。
“对不起,家安大哥,对不起,是我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