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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工具吗？
“咳，徒儿谢过师尊不杀之恩。”莫问悲凉的说道。
虽然已经心有准备，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他每一次都心存希望，最后都是失望，伤心。
王琛看着莫问，不耐的喝到，“玉儿、霓裳，把他拖出去。”
“是，是，师傅。”两女听到王琛的发话，立马焦急的扶起莫问，如蒙大赦的带着莫问离开这个让她们压抑胆寒的大厅。对于他们来说，与王琛相处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时候，胆战心惊，时刻都得小心翼翼。
而这也是为什么霓裳为何冰冷的与王琛对话，因为只有在冰冷的外表下，她才有勇气面对王琛。
霓裳与玉儿对于王琛的恐惧可谓是深入到骨髓，印在灵魂当中。而这一切恐惧都来源于王琛对莫问这九年来多之又多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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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的房间。
很小，没有灯光，没有窗户，仅有一扇矮小的门，勉强能安放一米宽的木板床，单薄的棉被，以及一张简易的书桌，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大小不一的玉瓶，还有勉强能容三四个人落脚的小黑屋，这里原本是一个储物室，而它成了莫问生存了十年的家。
莫问盘坐在床上，霓裳玉儿带着手套，极其轻柔的小心翼翼的解开莫问身上与肉黏在一起的如红焦土的衣服。
“嘶~”
莫问倒吸一口冷气，任霓裳玉儿在如何的小心翼翼，这衣肉黏在一起，血肉模糊，饶是莫问武者二重的实力，也无法在如此棍打之下毫发无损，衣服在被掀开的瞬间，后背传来痛入神经的酸辣让莫问眉头紧皱。
“师弟，是不是弄疼你了，师姐在小心一点。”
听到莫问的呼声，霓裳紧张的看向莫问，揪心的说道。
“没事，你继续。”
······
在繁琐小心的解衣擦药下，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也忍受了一个多小时的疼痛，整个过程中，莫问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瞅了瞅满身绷带的身体，不由苦笑。
这样的伤势，其实他三天两头都会受伤，有的更加严重，只是两女不知道罢了。
王琛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只是因为更重的处罚还在后头，只是为了避讳两女，才会简单的略施惩罚，最多一天，真正的恐怖才会到来。当然，这种情况莫问不会说，王琛更不会提。
为了不让两女担心，他才任由两女摆弄。若说十年来他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就是有一个超强的恢复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