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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
程雪坐回沙发，仔细看这张照片时，无意看到越冉身后的红酒瓶。
她抬起头来，程一鹤挡住了她的视线。
“起开。”程雪伸手将程一鹤往旁边轻轻一推。
目光所及，9瓶空空的红酒瓶子直愣愣地站在吧台上，两只高脚杯在旁边显得格外扎眼。
程雪指着吧台上的空酒瓶，手指都有些颤抖，“你们……你们居然还喝酒？”
“是我，不是我们，全是我喝的。”程一鹤赶紧接招。
“你？你一个人喝怎么会摆两个杯子？”
“我给她摆上，只给她倒了一小口。你放心，医生说了孕妇喝少量的红酒是可以的，还有助于血液循环。”程一鹤忙解释道。
“医生？哪个医生你给我说说？我倒要亲耳听听，到底孕妇能不能喝酒！”
“妈，是红酒，不是白酒，而且是一小口而已。”
“一小口？”程雪走到吧台像是查看犯罪现场，“你就继续撒谎吧，我不信你一个人能喝9瓶红酒。”
这个时候，越冉觉得哪怕飞蛾扑火也得救场，“妈，真的，他酒量特别好，我真的只喝了一小口。”
“真的？”程雪还不肯相信。
“真的。”越冉再次做保证。
程雪看向程一鹤，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出什么破绽，“我就想采访一下你，你新婚之夜喝9瓶红酒是什么意思？”
程一鹤没想到他老**思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缜密了，“我……我高兴啊我，我结婚我高兴！9瓶红酒寓意长长久久啊！”
程雪拉过越冉的手，回到沙发上坐下，“冉冉，你现在有孕在身，别跟他瞎胡闹，该忌的一定要忌。
酒和烟是一点儿也不能碰的。”
“妈，你放心，我是不会碰的。”越冉的手覆上程雪的手。
“你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孩子，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