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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秒败的少年怔怔地仰视着根本没有在意他的秦远，心中隐约感觉到，他这辈子再怎么奋斗，都不可能逾越眼前之人了。
而秦远，就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扭过头看向了商梦晗，道：“我问你，你可愿为刚才的举动道歉？”
商梦晗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说出一句“痴人说梦”，却见秦远眼神不似在玩笑，平静的眸子中隐藏着让她有些害怕的感情，顿时没了脾气，嗫嚅道：“对……对不起……”
“我听不见。”秦远冷声道。
“对不起！”商梦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三个字似乎比闯第二层幻梦世界还要艰难。
“没诚意，再说一遍。”
商梦晗浑身都在颤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但始终止不住地带了一丝哽咽：“对不起！”
秦远扣住商梦晗手腕的手放开，平静道：“行了，这次放过你，以后别仗着你哥哥的威名横行霸道。”
手上的压力一松，商梦晗头也不回地从楼梯往一层跑了下去，眼角的晶莹从脸颊划过，巧之又巧地落在了秦远刚才扣住他的那只手上。
看着手背上那一滴映衬着塔内光芒的泪珠，秦远不由得一愣，自言自语道：“会不会做得有些过了？”
展陵无奈地走到秦远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下麻烦可能不小了。商梦晗是出了名的刁蛮，她肯定会找商夏诉苦，到时你可得面对一个三星武灵境界的高手。虽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但揍你一顿为妹妹出气，商夏还是敢做的。”
秦远耸了耸肩：“根本没在怕。”
“我就知道，你的性格怎会怕事。”展陵给了秦远一拳，笑道：“我就知道我们会在这一层碰面，只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连过两关。实话说，你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我哪里像怪物了……”秦远摊了摊手道。
展陵上下打量着秦远，然后以相当严肃认真的口吻回答：“哪里都像！不怕你笑话，这次闯关，我还是失败了……”
秦远道：“实际上，我也差点过不了这一关，纯粹是运气罢了。”
“少谦虚了。”展陵白了秦远一眼，道：“既然已经通过第二层，我们走吧，丹丹和青青估计在楼下等我们呢！”
秦远拉住了正欲下楼的展陵，道：“你先下去吧，我还想上第三层看看。”
“你还要挑战第三层？”展陵惊讶道。
“不不不。”秦远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