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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了那条被尿湿的裤子，曹全亮指着办公桌上的弹孔，眼神中依然写满后怕，对那些警察描述事发经过。
听完他的讲述，为首的警察眉头紧皱，低声道：“这件事……当做没发生。”
“什么？！”
曹全亮瞪大了眼睛，呐呐道：“老刘，这……他可是持枪行凶啊！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
显然，他跟领头的警察认识。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谁？”
“他叫林昊。”
领头警察咽了咽口水，摇头苦笑：“我给你举个例子。前不久，他朋友的会所举办开业典礼，整个汴州官场和商场的大人物，不下一半亲自到场祝贺。对了！你看电视了吧？省厅那位23岁的副厅长，知道她跟林昊是什么关系吗？因为是朋友才告诉你这些。据说，秦泰父子都是被他灭掉了，你跟他斗？”
当然了，最后那件事只不过是‘据说’。
主要因为林昊强势崛起，而跟他敌对的秦泰父子却先后离奇死亡，让圈子里的人产生了联想。
曹全亮顿时傻眼了。
他的公司市值三五个亿，在汴州也算有钱有势，但是跟秦泰相比……明显差了两个层次。
“可……他光天化日拿枪杀人，我就不信……”
“他有合法持枪证。”
“什么？！”
“你以为他只是靠人脉关系？”
领头警察苦笑摇头，说道：“他拿枪根本不犯法，明白吗？说得更直白点，他今天就算杀了你，也能轻轻松松置身事外——老曹，这种人你惹不起，事实上……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弄死你。”
这一刻，曹全亮才意识到一切的真相：报警根本没什么卵用，他在对方眼里只是一只蚂蚁！
“我……我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再来杀我……”曹全亮都快被吓瘫了。
“要杀早就杀了，哪会等到现在？对了！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我……”
曹全亮可不敢明目张胆，把自己做的那些脏事说出来，但他心里很清楚，绝对不能再招惹叶媛媛，否则……
一个拥有合法持枪证，还拥有逆天背景的大魔头，弄死自己跟玩儿似的！
法拉利在路上缓缓行驶。
林昊戴着蓝牙耳机，号码拨出去很快通了。
电话是打给叶媛媛的，林昊打算跟她见个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