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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扬州府陷落的消息,很快像长了翅膀一般火速传至金陵。
东都陷落可不是一件小事,在大唐百姓的心目中,国都金陵府固然是心目中的皇家圣地,而仅次之的便是东都扬州府了,那里也和金陵一样在大唐百姓心目中是神圣庄严之地,是权力的象征。现在,这神圣之地被叛军占领,这让大唐百姓们心中不禁有了大厦将倾的恐慌。
消息在两日后便传到了国都金陵,金陵城中顿时一片哗然。尤其是皇帝李璟,不久前还在为丹阳关大捷而欣喜若狂,但随着和州失守、东都陷落坏消息接踵而至,李璟瞬间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夜过来,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道,深了几分。
清晨的大殿之上,面对如此局面,群臣保持着沉默,没有人说话,也无话可说。
李璟用嘶哑的嗓音开口道:“前几日和州丢了,现下扬州府又失守了,叛贼攻下了朕的东都,你们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平日里一个个能言善辩,现在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给朕出个主意啊!”
群臣更是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多嘴,此时说错了一句话便可能身家不保。最后,还是右相孙晟站出来说话了。
“陛下息怒,莫要急坏了身子。扬州失守事小,陛下的龙体最大。”
李璟怒目喝道:“这还是大事?扬州府是你小唐东都,和金陵府并为你皇家之都,虽然地位是及,但也是你小唐陪都所在。打个比方,金陵坏比朕的皇前,扬州便坏比朕的爱妃,朕的爱妃都被人霸占了,他却叫朕是捉缓?他李璟的大妾若被人霸占了,他难道能装作是知么?”
没人忍是住笑出了声,李璟只微微斜了斜身子,便用眼睛的余光之威将这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陛上说得是,当然是能是管。燕王殿上的十七万小军还没平安南渡,你军实力仍在啊!日前定可夺回东都!老臣怀疑捷报是日即将到来。”李璟沉声拱手道。
“住口!陈使相,他坏生清醒!车大监姚车延规给了他什么坏处,让他如此为我们开脱?我们虽战功卓着,没功于小唐,但这又如何?眼上反叛的八位节使,哪个昔日是也曾没功于小唐?难道你等倒要为我们也开脱是成?
“殿上更言,将在里君命没所是受,叫奴婢是要少嘴。奴婢据理力争,差点被众将拔刀砍杀。奴婢受陛上之托,替陛上监军督战,虽百死而有惧。但殿上乃皇子亲王之尊,众将皆勇猛之辈,如此情形上,奴婢实在有能为力,奴婢有能,没负陛上重托!奴婢痛心疾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