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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应该潜伏在她的身上很长时间了。”张友凉摇了摇头说道。
“为何这么说？”宫装女子皱了皱眉，她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我想问一下，你手里的这张面具是如何得到的。”张友凉虽然在这张面具上感受到了一种冰冷，但是细细观察之下，这张面具似乎只有一面之下的冷意，很快就消退了，更没有让体内的净蚀颤抖的感觉。
“是我冒险返回金棺中运用石膏临摹出来的。”
听到宫装女子的话张友凉不得不赞叹她的胆子，那时候已经是生死危机时刻，她既然还能想到将金棺中神秘尸身的面具临摹下来。
不过张友凉可以确定，临摹下来的面具仅仅是带有了原先面具的些许样子，可谓是徒有其表未有其神。
“你想一想，为何梦瑶会和这张面具样貌相像。”张友凉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只有一种可能，梦瑶和这张面具有着莫大的关联，不限于是直系后代。”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曾考虑过，不过这个可能几乎不存在，我第一时间就排除了。”宫装女子摇了摇头否定。
“为何这般说？”张友凉不明所以。
“还记得年号德元吗？”宫装女子紧跟着问道。
张友凉点了点头，他自然记得，这是前朝末帝的谥号。
“梦瑶是大梁圣上的亲闺女。”宫装女子笑了笑，很满意张友凉吃惊的表情，“今朝的公主怎么可能和前朝末帝产生联系，更别说是直系后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装女子似乎并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在张友凉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千秋一梦，千秋一梦······”张友凉深呼了一口气，隐约间他像是看到了隐秘中的可怕一角，“我想问下德元时代距今有多长时间。”
宫装女子没想到张友凉会问这个问题，倒是一愣，随即皱眉掐指算了下，“不足千年，应该不到千年。”
“几近千年······”张友凉胸腔内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那一日恍然之间他听到白裙女子的回忆：“我去询问那村子里的人，村里的人却问我如今是何朝何代，我说是大梁虞胜十年，他们都惊诧不已，说还以为是大奉德元五年。”
“这般说的话，应该能对得上号了。”念及至此的张友凉忍不住兀自说道。
“什么？”宫装女子疑惑地看了眼张友凉，似乎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好了，不谈这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