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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叹了口气，收回右手，重新负于身后。
“那便仍你自由选择吧。”
话音落下，白鬼转身离去。
江晓则坐在八角亭中，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的背影。
苏白...
白鬼...
第二次天道扭曲。
这家伙甚至根本不清楚天道再次扭曲后会是怎样的场景，完全是孤注一掷，彻底得疯了。
此番举动，已经彻底超越了人类与鬼物，乃是这方天地的宿敌！
正当江晓思忖着这位白鬼未来究竟会将冥府引领向一个怎样的地步时。
忽然之间。
视野中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倩影。
“挽歌？”
江晓收拾了下心情，笑着看向了对方。
“江晓，我们还要继续留在冥府吗？”
姬挽歌径直走了过来，随后抿了抿唇，伸手抓住了江晓的衣角，似乎生怕对方会离开一般。
见状，江晓心中不由地叹了口气，面上则笑道，“我此行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接下来应该是不会继续留在冥府，就是不知道...”
话音未落，姬挽歌立马开口道，“那我也和你一起。”
江晓沉默了片刻，少倾后开口道，“挽歌，有件事或许我该告诉你。”
“什么？”
姬挽歌好似已经猜到了一些，秋水般的眼眸中升起了一抹复杂之色。
“其实我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江晓，无论是北冥鬼，还是小首席，二者皆是我。”
江晓深吸了口气，随后终于还是打算将此事挑明，“此外，在冥府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很刺激很快乐。但是，我终究做不到和鬼物一起杀戮普通人，这你能明白吗？”
闻言，姬挽歌咬了咬朱唇，没有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