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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江晓这才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向这位天机宫的龙首。
只见龙首黑着一张脸就游了过来。
“你是几重御灵师？”
龙首此刻的语气颇有些不对劲。
江晓纳闷道，“六重御灵师，怎么了？”
龙首道，“那你还不累？不怕回不起？”
“多谢龙首大人关心，我不累。”
江晓象征性地敷衍了一句。
“真不累？”
“真不累。”
“真不累？”
“......”
江晓察觉到了不对劲，莫名其妙地看了眼龙首。
这家伙不是把自己认出来了吧？
这样想着。
江晓藏在河面下的右手缓缓拨动了一下。
另一边。
龙首也是被江晓略带敌意的眼神整糊涂了。
本来就刚受到后悔珠影响还没多久，三段人生的交织，这会儿神智还没恢复过来...
“我说你叫啥名字来着？”
龙首再次问了一遍。
“苏阳啊。”
江晓道，“我不是说过一遍吗？怎么了？”
“呵。”
龙首冷冷地笑了下，语气不善，“我记住你了。”
话音落下。
龙首猛地一头扎进河水里，突然就爆发出一股狂力，朝前奔涌了起来。
哗~
巨大的浪花猛地泼了江晓一整脸。
“我...”
江晓差点没直接骂出声来。
瞧你这干得事，堂堂一个八重御灵师，好意思？
顿时，江晓心里也来火了，深吸了口气，哪儿管你什么龙首鸡首的名号，猛地朝前游去。
另一边。
“哼！这苏家小子真是狂的没边了。”
回想方才江晓和自己说话的语气，龙首就来气，“目无尊卑！也不知道苏若渊是怎么教导得后人。”
龙首哪儿想得到方才和自己说话的实则为北冥鬼。
再加上江晓那个性。
反正也不怕曝光身份，大不了在河里干一架，更谈不上要在龙首面前保持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不一会儿。
江晓就游了上来，同时还故意高高扬起一阵水花，以报方才之仇。
这不？“恰好”就有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