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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但让延湄想起了上回萧澜“威胁”要扔她花盆的事情,她登时扯了脸上的丝帕,愤愤地看着他。
萧澜觉得最近有点儿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身子。
情/欲起了第一回,就如同寻到河道的水流,渐渐便自己找到了路子。
延湄坦然又一清见底的眼神,无疑是引流的小渠,让他顺着便要过去。
他没品过这种滋味,一时无所适从。
抬手遮上延湄的眼睛,身子勉力往后稍着,揉了两下延湄的小**,他脸也红了,说:“好了,逗你的。”
延湄撅撅嘴,萧澜只得道:“你趴着身子,我帮你揉揉。”
延湄气得快,忘得也快,闻言便叠着手趴好,萧澜手掌在她窄窄的腰背上搓揉,腰间有穴道和痒痒肉,延湄吃吃笑一笑又低声哼唧。
萧澜听着直想在她**上再打两下,但又念着路上确实辛苦,心说忍一忍罢。
忍一忍。
春夏万物生发,应该到了秋冬就好了。
中午停车修整时,闵馨和闵蘅打后边的车上下来,——闵馨要跟着到金陵,闵蘅先是不准,后来拗不过,只好自己也跟着来。
闵馨瞧着延湄鬓发微乱,便嘿嘿嘿地凑过来,小声嘁喳:“侯爷和夫人路上不嫌累啊?”
延湄没反应过来,萧澜的耳力听了个大概,但即便不听他也知道闵馨说不出什么着调的话,便清冷冷斜她一眼,闵馨立即捂了嘴,示意觉不再多话。
闵蘅冲她皱眉,闵馨只得又站过来,萧澜道:“闵大夫瞧着面色不大好,路上走太急了?”
“劳侯爷挂怀”,闵蘅道,“倒不是走得快,天热,可能有些中了暑气。晚上煎副药便好了。”
萧澜点点头,吩咐冯添再给后面的马车里加些冰块二。
走了快十日,到了江都,萧澜吩咐只韩林跟着自己,手底下带着的五百人暂且留在这。
隔天过江,这回因走前备了足足的晕船药,又有闵蘅和闵馨跟着,坐船的几天延湄并未再受晕船之苦。
七月初一,正赶到了京里。
金陵与他们走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城墙巍峨,城内百姓如织,河上停着朱栏碧幄、明灵短帆的画舫,不时有黄莺细啭的曲调传来,似乎不管哪里的人一踏入此地,立时便能洗去满身的粗糙,跟着懒风细雨,慢慢眠醉起来。
闵馨乍到这里,瞧甚么都新鲜,走一路看一路,不由对闵蘅道:“金陵原是这般的,之前咱们在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