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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声音低沉。
此言一出，凌飞扬更加震惊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啊，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甚至连那老头的话都没听，这怎么可能被洗脑？”
“你可曾注意过那间静室中的香炉？”
这句话出口，凌飞扬沉默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
“你是说...”
“没错！”
陈凡点点头，而后蹲下来，仔仔细细的将自己裤脚上的一些细碎粉末收集到一个小瓶子里面。
这些都是之前他踢翻香炉之际，残留在衣服上的香灰，陈凡要找人帮忙探查一番，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认为十有八九，香炉里面的东西便是凌飞扬能在不知不觉间陷入迷幻状态的罪魁祸首。
而一旦陷入到这种状态，再加上守塔的洗脑，恐怕用不了多久，整个人便要成为天师道的奴隶了。
陈凡本来还有一些问题要问守塔，后来是见到凌飞扬的状态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这才匆匆离去。
至于他为什么没事嘛，首先陈凡发现香炉有问题的时间很早，发现了问题之后他便一直在闭气，因此并没有吸入多少香炉冒出的青烟。
否则即便是他，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