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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晨曦的痛处，直接让她陷入了沉默。
陈凡见状也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想要出言安慰一番，但却发现晨曦失落了没几息时间，就再度恢复如常了。
“你们的世界好玩吗，我能跟你去看看吗？”
陈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其实不想将外界的一切全都告诉晨曦，毕竟原来对方在此地生活的好好的，知道了太多，并不是好事。
但是看着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眨巴眨巴的望向自己，陈凡是一点都无法狠下心来。
“我们的世界并不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我们……有自由。”
晨曦的一双眼睛中浮现出点点光芒，口中不断喃喃自语着自由二字，整个人似乎十分向往。
“那你能……”
最后一句话，晨曦没说出来，好像突然间想到什么一般，小嘴一瘪，模样有些委屈。
“好了，我知道了，你的同伴所中的幻象已经解除，我要走了。”
话音落下，晨曦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湖水当中。
陈凡有些搞不懂，上一刻还兴致高昂的晨曦，情绪为什么忽然间就低沉下来了？
不过听说自己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也没多想，转身返回之前身中幻象之地。
只不过陈凡没注意到，他才刚走，一只白嫩的手臂忽然从湖水中伸出，咻的一声抓住了他的法袍，直接拖进湖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