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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无边无尽的不解当中。
潜意识中，王长歌对于这一次自己的失败的原因，全都归结于时间太少，或者是民智未开，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说白了，就是推卸责任。
而且他还对此深信不疑。
如今陈凡说自己要用同样的时间，做出比他强好几倍的事情来，试问骄傲如王长歌，如何能够接受？
要知道，陈凡说的可是让整个京城接受新的货币。
不是单单南城一个试点。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王长歌此刻十分矛盾，一方他又想要看看陈凡到底还有什么手段，毕竟站在他的角度来说，自己应该已经将能够想到的方法全都想到了啊。
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想让陈凡成功。
否则他想要找陈凡证明自己能力的行为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面，陈凡的能力，比王长歌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这怎么比？
正是带着如此复杂的情绪，王长歌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官驿。
但他却并没有半点放松，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陈凡那边的最新动向。
他倒想要看看，陈凡是否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