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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屑。
“你们……”
慕飞雪都要被这群人给气得骂人了，可是过去半年多的耻辱，让她很清楚这一刻不能开口多说什么。
不然的话，眼前的白灵只会让她们经受更多的屈辱！
而慕飞霜和秦心岚也是拉住了慕飞雪的胳膊，只是冷冷的盯着白灵，没有说话的意思。
“呵呵，你们是不是以为，不说话就能没事儿了？”
但是白灵显然不打算白来一趟，此刻眼见着慕飞霜三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心底那股戾气更加浓烈了几分，当即便冲着身旁的追随者使了个眼色，后者便站出来冷笑着说道：
“姐妹们，刚刚我喝了很多灵茶，现在有点儿尿急，可是这里没有便池，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女子因为长得五大三粗，且这是血脉上的问题，哪怕是她的修为都无法变得美貌起来，因此在宗门之中遭受了不少女弟子的排挤，好不容易得到了追随白灵的机会，以至于不用白灵多说什么，她就变成了那个作恶最多的人。
“呀，花铃姐姐的肚子可不一般，上次我们一起去如厕，我都结束一刻钟了，花铃姐姐才出来呢！”
“那可怎么办？这院子里没有便池，总不至于让花铃姐姐就地解决吧？”
“当然不行了！光天化日的，我们身为白灵师姐的追随者，好歹也得注意点儿形象，而且，谁说这里没有便池的？”
“咦，对哦，这里不是有三个便池吗？”
“咯咯咯……”
几个女子三言两语之间，便说出了令慕飞霜三人都浑身恶寒的话来，更是分散开来挡住了她们三人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