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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者！
“萧长老，节哀吧！”
铁圣叹了口气，随后将酒坛倾倒。
清冽的酒水撒下。
似乎是在祭奠着九头蛇。
不过萧长风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
依然目光望着九头蛇的尸体。
似乎在期待奇迹的出现。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奇迹并没有出现。
而四周的紫霄神雷的余威，则是已经彻底散去。
整个天地，除了那一片狼藉外。
便再也没有其他景象。
阳光洒在九头蛇的身上。
并未给其带来丝毫的温暖。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时间流逝，但萧长风并没有任何离开的迹象。
铁圣能够理解萧长风的心情。
于是也没有催促，就这样安静的陪伴着。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天上繁星点点，地上清冷如霜。
十一月了，已经进入了初冬。
一夜之间。
九头蛇的尸体上布满了冰霜。
第二天是阴天，没有阳光。
寒风有些萧瑟，微冷！
经过了一夜，铁圣觉得是时候提醒萧长风了。
咔嚓！
就在此时。
一声细微的断裂声响起。
这个断裂声很微弱，不过铁圣和萧长风却是听见了。
咔嚓！咔嚓！
断裂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到最后。
如同鞭炮一般噼啪作响。
萧长风循声望去。
这个声音出自九头蛇的尸体。
只见那焦黑模糊的尸体上。
竟然有一道道裂痕出现。
这些裂痕在脑袋上，在神体上，在尾巴上。
到最后。
无数的裂痕密布，使得九头蛇的尸体看起来像一个被分崩离析的瓷器。
一股凶悍而强大的气息。
忽然从中涌出。
这气息宛若潮水，铺天盖地。
甚至形成了一股劲风。
劲风呼啸四方，飞沙走石。
但萧长风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清晰的黑光。
忽然从裂痕中透体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