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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
这一刻，洛无书的脸上，竟有着自责之意浮现。
而白凝原本的身躯，竟再次诡异的颤抖起来，使得那涌动的攻势再度朝着下方地面席卷而去。
地动山摇，但根本没有人去理会那些，皆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凝。
此时，白凝的脑海之中，似乎有着一股尘封的记忆，在不断涌出。
元倭城那是她长大的地方。
而她的灵魂，似也不断变得完整起来。
“离开元倭城，你跟我去了皇城，加入了黑白学宫。”
“在那里，你认识了莫凡，妖月，倾城……”
洛无书缓缓开口，将过去的经历，一点一点的翻出。
一群人能亲如兄弟姐妹，那是因为经历了患难的洗礼，生死的考验。
而此时，白凝的身体，已是颤抖得更加厉害。
被封印的记忆，仿佛在不断地被挖出。
“我有时会想……”
“如果当初没有将你留在身边，如今的你，会不会正在过着简单而又幸福的生活。”
“毕竟，你那么的温柔，善良，就应该被贼老天善待才对。”
洛无书的声音，变得激动有些激动。
白凝虽然是以侍女的身份，留在身边，但他早就没有将其当成侍女。
否则，他在地狱学院的时候，也不会说白凝是他的妹妹。
妹妹，不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是一份责任。
从洛无书那激动的声音之中，诸人还能感受到那股自责。
他确实拯救白凝于水火之中。
但跟在他身边，却令白凝陷入另一个漩涡之中，日子一直无法平静。
时常，还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
“不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白凝口中传出一道声音。
那是白凝的声音，即便在这个时候，都透着温柔。
“没有公子，这个世界早就没有了白凝。”
“是公子赋予白凝新生，带白凝看到广阔的世界。”
白凝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又充斥真挚的感激。
白凝的身体，再度颤抖了起来。
显然，那是梅兰凤再度在争夺着身体的掌控权。
“公子，杀了我吧！”
“她的灵魂比我强太多了，我压制不住多久，你赶快动手。”
白凝的额头上汗水在不断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