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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谪仙一般。
“真的很帅，不过，他真的会炼丹吗？”圣女 美眸呆呆的凝视着那道英俊的身影。
在其身旁，林芷澜直接看向莫凡，“你不怕他下不了台吗？”
“为何会下不了台？”莫凡不解。
“他还这么年轻，有什么能让这些老一辈的炼丹师向他学习？”林芷澜道。
“洛兄有叫他们来学习吗？”莫凡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神色。
林芷澜：“……”
二人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在安静的丹房之中，却令得许多人都能清楚听到。
一些炼丹师，更是直接面色愠色。
他们自然不屑前来，但碍于老府主的面子，以及炼丹的人是洛无书。
他们才放下身份，前来‘学习’。
但实则，没有人真的当成是学习。
一些人的心中更是已经做好，要指点洛无书一番的准备。
“若需要我等指点炼丹，你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若这样，即便一会炼丹失败，我也不会指点半分。”
终于，有炼丹师忍不住开口道。
“你们指点？”莫凡一愣。
“有什么问题吗？”又有炼丹师出声道。
莫凡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他的态度，令得其他的炼丹师也心生不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莫凡摇头一笑。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其实，他也很能理解这些人。
毕竟，他就是这么一步一步的被洛无书打破认知。
所以，没有必要去故意打这些炼丹师的脸。
“没什么意思？”
“你那态度，分明是在蔑视我们！”
“若说修炼便也罢了，只论炼丹，难道我们没资格指点他吗？”
冷哼之声中，夹杂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质问口吻。
“你们若觉得是蔑视，那就是咯！”莫凡淡淡扫了眼诸人，无所谓的道。
“呵呵！”
“自以为实力强，便觉得我们可以肆意羞辱。”
“有本事就跟我们比拼炼丹？”
“……”
莫凡淡然的神色，微微一冷，“你们不会真觉得自己炼丹很强吧？”
“很强谈不上，但也不是你们这种丹道上的小辈可以肆意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