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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又肯定,“也或许有吧。”
徐璟从未告诉过宋韫,在精神病里,亦或是在去到精神病院前,经历过什么。
但宋韫做这一行这么久。
他有敏锐的嗅觉。
徐璟那几年,一定经历过一些事。
直到吕轻歌的出现。
或许,这段过往,和吕轻歌有关。
……
陆夙州没开车去咖啡厅。
虽说咖啡厅那样的环境,适合谈话。
可两个大男人去喝咖啡,也太不正常了。
徐璟说:“去万河桥吧。”
陆夙州打了方向盘。
万河桥是C市的标志性桥,堤坝上河流湍急,河岸两边灯火映照。
车刚一停稳,徐璟就开了车门下了车。
河堤上风很大,秋季的风刮过来,已经有了冷意。
陆夙州嘭的一声关上车门,走到他的身边,“你刚才提的是谁?”
徐璟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你现在不认了?”
陆夙州:“吕轻恪,是轻歌的哥哥,我知道轻歌她的哥哥失踪有好几年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吕轻歌,其实他哥哥已经死了?”
陆夙州猛地转过身来。
“徐璟,你给我闭嘴。”
徐璟没有陆夙州那么情绪反常,他的手肘撑在栏杆上,望着黑色的江水。
“这么说,是死了。”
陆夙州一顿。
他本以为徐璟是知道……
但是徐璟这话,明显就是在诈他。
陆夙州不怒反笑,“你现在是把你律师那套话用在我的身上了?徐璟,我不是你的委托人,这一套对我没用。”
徐璟确实是不知吕轻恪已经死了。
他追着线索,查到当年吕轻恪在出去之后的事,就只查到了陆夙州这个人。
那时,陆夙州尚在M国留学。
徐璟冷笑了一声,“他踩着我跑出去,结果却死了?”
他好似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事,垂首笑着,声音从胸腔肋骨处飘出来,混杂着河水湍急的水声,听起来倒像是肺里咳出来的气声。
“他是怎么死的?”
陆夙州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没有说话。
徐璟见他不言,目光俯视着黑面上倒影的灯光,“是病死的,还是被人找到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