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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要为于震河守孝,皆着素衣,有股与生俱来的气质,别具一格的气韵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江湖人,倒像是世家名门培养出来的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听着他的话,沈胥喉咙里像是囫囵的吞了个完整的鸡蛋,鲠在喉咙中间,上不去下不来。
“你……”对于巷桒,他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没想到,原来从一开始自己的表现就暴露了一切,更没想到于巷桒明明什么都猜到了却依旧能当做视若无睹般礼遇他。
跟于巷桒这么一比起来,他发现自己多么的小人。
然沈胥的张口结舌给了于巷桒说更多话的机会,他像是位长者一般,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平静的看着沈胥。
“那时候你年纪尚小,如今模样也变了许多,如若不是你自己说的那些话,其实我是认不出你的。”
当年,他自己也不过年轻气盛,从未想过用一段婚姻约束自己,可一向恪守规矩的他,也遵从了父母口头的婚约。
他去荣兴馆的时候不多,但每次去,他都能在慎闻语身边看到那个叫慎闻胥的小师弟,像是护食的小狼一般,会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对他呲牙咧嘴,好似要吓跑他。
那个时候的他只觉得他太幼稚,也的确是个孩子,所以才这么孩子气,但过去了多年,他依旧如此执着一个人。他会站在慎闻语的身边,护着她,可是……如今的慎闻语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当年的慎闻胥,也不会是这个沈胥了。
他不会觉得吃味,相反的,大度的他只会觉得慎闻语一定很好,好到,让很多人都对她念念不忘,可如今,慎闻语是他的发妻,怕是只能叫他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