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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兀自的在心底鄙夷。
还是白行云好~知道他受伤了,也一直记在心里~跟某些人不同。
谢文文可怜巴巴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指尖的一点暗红,也并未消肿,其实看着并不严重,但究竟严不严重只有他谢文文说了算。
“瞧瞧,可疼了,十指连心知不知道。”
他捧着自己的手,好似西子捧心,愁眉苦脸的喊着疼,这么正大光明的向着众人诉说着自己的难受,却并未教几人当真。
蟾毒发作已经消停得差不多了,来得快去的也快,可谢文文知道,这不是因为竹签的作用,而是因为余毒在等下一个契机。
他扫了一眼外边疾驰而过的绿荫林道,转眼已经到了夏末,依旧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看得直教人心旷神怡,但他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冬天要来了。
无人能理解谢文文的忧愁,就好比,现在的沈胥不能理解那么一丁点的伤口,为什么能叫白行云那般的郑重其事。
他们这些人里,伤的最重的是小茶,被于震河捏断了肩膀,而其次是他,给人揍的鼻青脸肿,腹部还有淤青更别提内伤,再者是白行云,虽然护得左右安然无恙,叫敌人近不得身,却也有被伤到,只是伤势较轻,于他自己来说,不值一提,就是戒忘都因为与于震河的搏斗而受了伤,固然他自己坚称无事,不给医治,可他们都是亲眼见到戒忘同于震河缠斗的,被于震河几次三番击中,怕是伤势不轻,这么一比较,谢文文那点伤还真就不值一提。
沈胥复杂的看着谢文文指腹上那么一丁点的伤口,比不上他给人踩破了皮的一根指头,他觉得谢文文是在小题大做,还怀疑他的别有居心。
“不是吧你,我吃饭咬破了的嘴皮子都比你这情况严重!”
见白行云说的那般郑重其事,他还以为谢文文伤的有多严重呢,叫白行云那般的认真严肃,还不许他闹了,没想到啊~真是叫他大开眼界了。
“你这手指尖你怎么弄伤的?你别是自己弄伤的吧。”
那点伤,他宁愿相信是他谢文文自己弄到的,也不信是给人伤成这样的。
沈胥的质疑,是在侮辱谢文文的尊严。
他谢文文啊,什么都不要,但是要强。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要脸,他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他要自己的清誉。
虽然,他说的接近事实真相,却并不能让谢文文生出被人戳穿的心虚,反而是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来唾弃沈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