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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脸色发白，“江知念，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知念欣赏着苏宛若脸上慌乱不安的表情，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引导她去想。
“你之前跟慕容嫣然闹矛盾，无非是觉得慕容嫣然得到了慕容川过多的关注。”
“你内心清楚慕容川对慕容嫣然很不一样。”
“你甚至怀疑慕容嫣然的来历，是不是？”
苏宛若几乎被说中了心事，极力否认道：“你胡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你若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也不说了。”
“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侯府了，所以你的敌人并不是我。”
在江知念的说法下，苏宛若心中更是被勾的想知道是什么。
突然间她意识到一个事情。
“你该不会是说慕容嫣然是慕容川的女儿！”
“怎么会！”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姑母从来都没说！”
江知念嘴角勾了勾，“你认为你姑母为什么不告诉你，无非觉得你再重要也没有慕容川重要不是吗？”
恨吧，好好去恨老夫人。
老夫人的软肋就是苏宛若，若是苏宛若恨老夫人，更加不会去关注她的死活。
若是知道这些，老夫人苏佩佩在那里面被关着也会气死。
“慕容嫣然为何敢跟你叫嚣，因为她知道，她无论做什么，她的身份不会变，慕容川都不会真正处罚她。”
“你跟慕容嫣然起了矛盾，为何慕容川要护着慕容嫣然。”
“你不相信也没事，反正我也什么都没说。”
她没有直接说出慕容嫣然和慕容川的关系。
但已经算是告诉苏宛若答案了。
慕容嫣然真以为她离开侯府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还有一个苏宛若，她可以借苏宛若的手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