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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中央，黑白照片立在墙上，看到那张照片，他悲从心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灵柩前。
外头，陆东阳叫住陆席城。
“老三。”
陆席城看向他，“怎么了？”
两人来到书房里，陆东阳在屋里来回踱步，过了好久，他才回头看向陆席城。
他尽可能心平气和的说，“谢谢你把陆南带回来。”
“他自己回来，和我无关。”
陆东阳哼了一声，“不管是他自己回来，还是你让他回来，这都不重要。”
“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是要陆氏，还是要我们的命，你给个痛快话，都到这个地步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了。”
陆席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大哥确定要现在和我说这些？”
“现在不说，还等什么时候说？老爷子现在一走，什么事都乱套了，老二整日惦记着陆氏，惦记着老爷子那点资产，等老爷子下葬后，他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你和他不一样，我能感觉出，你对陆氏没什么兴趣，那天老爷子跟我说了一些话，其实我也能猜到你的目的。”
陆席城并不意外，他随意走到沙发坐下来，思忖道，“既然大哥已经猜到了，那现在是打算怎么谈？”
陆东阳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你早就已经部署好了吧，只要你想，陆家随时都可在顷刻间覆灭。”
“这些年都没察觉到你的动作，现在你主动暴露，就说明你已经不需要隐藏了。”
陆席城没说话。
陆东阳叹了口气，也走到沙发坐下来，“你和姜沅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
陆席城看了他一眼，“所以？”
“你特意把陆南弄走，又跟她偷偷摸摸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还是不想让陆南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长辈，做出这种事不管对你还是对姜沅，传出去都不太好听。”
“你可以无所谓，但姜沅呢？她也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吗？”
“大哥是想说什么？”
陆东阳看着他，“老三，大家兄弟一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席城笑了一下，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大哥这是在威胁我？”
“我这是在和你商量，刚刚我也问过你了，你想要什么，你开出条件，大家都各退一步不好吗？反正老爷子现在已经走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