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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了吧？”
“还没，”李缙道，“明年到期。”
“那正好，”霍行涧整个人斜倚在栏杆上，捏了捏眉心，“明年差不多沈建成的事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放你自由。”
李缙怔了半秒，“二爷，我哪里都不去，我只想帮您做事。”
“我没那么多事要你做。”
霍行涧把烟碾灭，“行了，你等我消息吧。”
他挂断电话后，给云城认识的熟人打了电话过去，让调查上官芮的消息。
发完消息，他朝着楼下睨了一眼。
医院门口的枫树下，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黑衣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霍行涧的视线，快速躲到了树荫下面的角落。
霍行涧呵了一声，收回手机回到病房。
慕瓷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馄饨，正在收拾床褥。
他走过去，“一会儿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慕瓷抬眸，“去哪里？”
霍行涧沉默了半秒，“你跟我来。”
他拉住慕瓷的手去了阳台，弯腰靠近她的一侧耳朵，“楼下十点钟方向，从左往右数第二棵枫树，看到什么异常了吗？”
慕瓷顺着霍行涧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黑衣人。
她呼吸骤紧，“那是沈建成的人？”
霍行涧嗯了一声，“从你来云城的时候，他就跟着你了，你难道没察觉吗？”
慕瓷呼吸骤紧，她似是想到什么，第一时间回到病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