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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合十再拉开,掌心里出现一把银色的长剑:“看好了,我千年前可是真·修仙的,和你们过家家的为怨师游戏有很大差距。”
梼杌只对季离亭感兴趣,这天下只有他与自己尚有一战之力:“桀桀桀,手下败将罢了。”
靠,季儒卿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在她面前**的人,一种是比她还装的人,季离亭偏偏两个都占了。
上山之前一副清纯小白花,柔弱不能自理,现在干起架风头都让他出尽了。
“我天,你们季家深藏不露啊,这不会是个大乘期老祖吧?”薛鸣宴被刚才召剑的姿势帅到了。
“也许吧,化神期也说不定。”季儒卿保持观望态度,全然忘记季离亭叫他们走的事。
季离亭此刻的注意力放在梼杌身上,他足尖轻点,闪身至梼杌面前,长剑划破它的躯体。
梼杌又重新聚在一块,它是砍不死的,它没有实体。
啧,麻烦,但愿能撑到他们两人找帮手回来。
季离亭手中的银色长剑闪出金色的光芒,像极了ex咖喱棒,不过稍微细了点。
哦哦哦!薛鸣宴看的热血沸腾,既然是黄金必胜之剑,简直杀死了比赛,毫无悬念。
事实却没如他们所愿,季离亭手中的长剑没入梼杌的身体,被紫黑色的污浊一点点吞噬,失去了所有了光泽,徒留下剑柄。
“孤说过,你是孤的手下败将,孤要用你的原初血脉复活孤的兄弟们。”轮到梼杌发动攻击了。
季离亭立马拉开距离,梼杌的爪子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伤口。
梼杌留下的污秽被季离亭自身的血脉净化,可惜伤口无法愈合,鲜血直流。
他扯下袖子胡乱包扎一下,将手中的剑柄扔掉,重新换了一把。
原来是一次性的啊,季儒卿有些心疼,那剑多帅啊,说没就没。
“我怎么感觉季家主开始处于下风啊。”薛鸣宴看得出来季离亭的攻击逐渐变得有气无力,直到他手中的剑再也焕发不出光泽。
“说不定这是策略。”季儒卿根据他的性格逐步分析他的动作:“他之前就一直强调自己身娇体弱,结果现在装个这么大的。也许他就是故意处于下风使梼杌大意,然后找机会一击必杀。”
“你确定?”薛鸣宴看他的样子不像演出来的。
季离亭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长剑,豆大的汗珠如雨下,顺着他的脸颊打湿衣襟。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