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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鸣宴苦不堪言,失去的时间只能靠现在没日没夜的练习补回来。
考试在八月份底,也就是说它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远远不够填补上半年的空窗期。
练习是持之以恒,而不是临时抱佛脚。
“为什么你不和你父亲坦白呢,说你不喜欢画符,也不想当为怨师。”惊蛰教不了他什么,因为现在他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我不敢,他好凶。我曾经和我妈说过,她也拒绝了我,说什么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传承。”薛鸣宴小小年纪身上背负着发扬家族光大的重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惊蛰也不好插手他的家事,也许有一天薛父能想明白吧。
天横山突然晃动,地底下有东西正在试图破土而出。
顶峰的碎石掉落,一块接着一块滚滚而来。
“是地震吗?”薛鸣宴听老师讲过,情形和现在一模一样。
脚下的土地裂开,黑色的怪物自深渊衍生复苏,向惊蛰讨回当年的仇。
不是地震,是梼杌留下的余污,惊蛰将薛鸣宴护在身后。
“快下山去,让人封住天横山!”这样可以防止有被污染的蘑菇头们跑下山袭击普通人。
薛鸣宴吞了一口唾沫:“我去找人帮忙。”现在的他不是小孩子了,可以为惊蛰分担。
“不行,不能让人上山。”一旦打起来它自顾不暇。
“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薛鸣宴一步三回头,黑色的怪物张开身躯,体型比惊蛰大了一倍。
这次惊蛰不会再放过它了,上千年的恩怨在此刻了结。
薛鸣宴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几个蘑菇头咬住他的小腿和胳膊,注入大量毒素。
它们是毒蘑菇,没有人采摘,在这得天独厚的环境中很快修炼**形,久而久之毒素积累深厚。
几个蘑菇头群起而攻之下能放倒一头大象,薛鸣宴的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
他的皮肤开始发紫,意识逐渐涣散,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
隐约中他看见白色的身影朝他跑来,有一股暖意驱散他身体里的凉意,薛鸣宴努力想睁开眼睛,双眼却死死粘合在一块。
是神兽大人吧,只有它那么白,比冬天山顶的雪还要白。
该死的,惊蛰用神谕之火遏制住蔓延的毒素,它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毒素离心脏仅差一步之遥。
袭击他的蘑菇头双目发红,显然是被控制了,上一秒还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