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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着文件，嘴上还说个不停，“周老板，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我承认我这边的设施不够，但我也在合同的条款里，给了你诸多让利。你考虑考虑我们公司，不会让你吃亏的。”
“周老板，你再看看合约嘛。”
“不用看了，我对你们公司没兴趣。”周老板摆摆手，对顾夜凉极尽厌烦。
他买了两份糖水，凑上去要付钱时。
顾夜凉还得抢先付款。
他付完钱，周老板也懒得理他，直接提着糖水就走了。
司夜霆见沈小默拿着勺子一直没吃，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顾夜凉原本还想追，视线却在不经意间和沈小默和司夜霆对上。
他的面色沉冷了下来，眼眸中有不甘以及没面子的怒火在燃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