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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带着几分陌生，是那种故意营造出来的陌生。
柳小柔开口道，“我有提前了解过贵公司的薪资，因为我没有对口的工作经验，所以就从最基础的岗位……”
向阳打断道，“你对公司的伙食有要求吗？”
“……”
柳小柔被向阳的问题无语住，而向阳却是一本正经。
柳小柔硬着头皮开口，“能吃饱就行。”
当柳小柔意识到，向阳是在故意捉弄她时，她如坐针毡。
向阳不觉得丢人，可她觉得丢人！
向阳再次道，“你一顿能吃几大碗？”
柳小柔一脸黑线，此时，面试官们纷纷掩嘴偷笑。
向阳依旧板着一张脸，“能接受加班吗？”
柳小柔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想好，待会儿面试结束，她要如何收拾向阳！
她硬挤着笑容，“能接受加班。”
向阳当即开口，“假笑，扣十分。”
柳小柔险些破口吐槽，而这时，向阳终于露出了憋忍很久的笑容。
向阳转头冲着身旁几位面试官说道，“让各位见笑了，这位就是之前我力荐的那位好朋友。一直未和大家提及姓名，担心会让大家失去公正的判断。”
正中间的面试官笑着开口，“向总费心了，不论您说不说面试者的名字，我们都能从柳小姐的回答里感觉到她的优秀。”面试官点了点手边的评分表，“我这里给柳小姐是满分。”
身旁的几位面试官纷纷开口，“我的也是，的确是一位不论是从外在还是内在，都十分优秀的女孩子。简历也非常漂亮，我知道这家蛋糕店，我小女儿去买过。”
柳小柔的心暖洋洋的，她笑得极其开心。
向阳看着柳小柔笑开怀的小脸，故意拉长音，“嗯……这才是自然的笑容。”
柳小柔有些不好意思，向阳冲着柳小柔说道，“你来我这边坐吧，正好可以给我一些参考意见。”
柳小柔起身冲着面试官们鞠躬，随即走到向阳身侧，入了座。
柳小柔趁着别人不注意，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向阳的大腿外侧。
向阳瞬间铁青了脸，眉目紧拧，但由于场合特殊，他不能发出丁点声音。
即刻，门口的工作人员叫喊下一位面试者，“朱晋！”
医院。
卫昊陪着阮洁琼跑前跑后，手里持着各种病诊单，说道，“都弄好了，一会儿我在外面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