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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塾读书了。”
似乎本来香甜可口的美食，在刘协问出这话之后，味道瞬间就跌落了几层，脸上也随之流露除了几分苦涩。
像是回想起了某些令他心有余悸的事情。
刘青就躲在一边偷着乐，看来已经多少知道了一些什么。
刘协却对此恍若不知，很自然的补了一刀，“读书好啊，学塾那边既有大儒传道，又有那么多的同窗相互交流，是个学知识长见识的好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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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气横秋的话，从一个孩子说出来，怎么看怎么让人觉的古怪。
但是，在座的除了他们仨，也就一个蹇硕，没人觉的刘协说出这话有什么好诡异的。
像是早就习惯了似的，完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黄叙只能撇了刘青一眼，默默的继续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只是感觉食欲一下子小了不少。
刘协却依然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继续问着，“你们学塾里，有过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情吗？比如沸沸扬扬的传闻、闹剧、稀奇古怪的事儿啥的？”
黄叙有些傻眼，想来想去还是回了句，“没有……吧，学塾里的那些先生，平时还是都相当严格的，学生也很少表现出对先生不敬的态度。”
刘协就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很少？那就是有喽，说来听听。”
黄叙还是个半大孩子，因为从小身子不好，所以也很少外出，从而养成了单纯朴实的性子，压根儿就没学过什么叫做遮遮掩掩。
但实话实说没有错，背后说人是非，似乎就不怎么合适了吧？
所以现在刘协看上去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立马觉的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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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刘青显然看出了他的纠结。
从旁解释了一句，“先生不是要追问什么究竟，而是因为等会儿要去学塾那边，所以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很多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完全不存在背后议论他人的意思，没必要觉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就算你不说，等先生过去了，也有的是人会主动当作笑话一般提起来的，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儿。”
“哦！”黄叙听刘青这样一说，马上就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这样子啊。”